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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左右逢源。”
“再告诉您一个秘密,人是我杀的,还替他雇了马车运尸体,因为他觉得我太漂亮,想据为己有,昭将军,您年轻的时候识人不清,如今脑筋可还清醒?”
“不过清醒又如何?时至今日,昭戎,你还动得了我么?”
昭戎气的浑身发抖,指着对面笑得疯癫的高子荏,恨不得一刀穿了他的心。
“你!狼子野心,当年我就该……”
“小叔叔?子荏?你们在说什么?怎么上午还好好的,现在就吵起来了?”
朱远晟一脸茫然地走进屋子,看见高子荏手上涓涓流淌的鲜血,急忙蹲下身拉着他的手展开,小心的将瓷片拿走,言语间满是关切,“子荏你怎么弄成这样啊……小叔叔您……”
话说到一半又生生咽了回去,朱远晟撞上昭戎的目光,就像是吃了哑药一般,沉默的端来清水,又拿出身上带着的帕子,小心地帮高子荏清理了伤口,屋内再无人多说半句。
昭戎在朱远晟开始打扫地面的时候离开了,高子荏浅浅的舒了口气,揉着发疼的眉心,轻轻在脑袋上叩了几下。
“其实小叔叔不坏的”,朱远晟拿了簸箕将碎片倒出去,陪坐在高子荏旁边,“你们刚才的对话……我听到了……”
“各为其主,立场不同,说不上什么好坏”,高子荏淡淡的回答,把朱远晟之后的解释噎回肚子里,“都是些陈年旧事,不算什么秘密,听见就听见吧。”
朱远晟小心的打量着高子荏的脸色,怯怯的多问一句:“那个……侯爷知道这事么?”
“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
高子荏被戳到痛处,想要摸茶杯喝口水缓解尴尬,却摸了个空,那是他最喜欢的茶具,特地从燕都背来,却在到这的第二天变成了碎片。
着实不是什么好兆头……
两人正沉默着,洛翕像个兔子似得拎了两个食盒蹦进了屋,方才席面没见到哥哥也没见到朱大人,他真是无趣的很,干脆让人将饭菜装盒回来与高子荏共用,内心一直担心的是昭戎与高子荏之间看起来好似有些过节,一路小跑着回来,却没成想屋内遇见的人竟是朱远晟。
“朱大人也没用饭,一起吧?”洛翕是个小话痨,心情好起来能缠着高子荏叭叭的说上一天,他将饭菜从食盒中端出,朱远晟起身帮忙,高子荏静静地坐在一旁,“哥哥你怎么不说话?手是怎么了?你的脸好白啊……今晚早些歇下吧,这样回头侯爷要怪我没照顾好哥哥。”
“无事,不小心划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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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翕执意喂高子荏吃了一碗饭,又听朱远晟说了许多溇洲的风土民情,饭前的那些并不愉快的对话随着阳光消匿,一时再无人提及。
朱远晟与高子荏告别回了主院,主院有东西两间厢房,他住东边的,可脚步却先往西边去了,站在廊下叩门,轻声问道:“小叔叔,您在么?”
“进来。”
门内传来沉稳磁性的声音,朱远晟得了允许,才拎起前摆推门而入。进门的第一件事却不是回身关门,而是褪下亵裤,俯身双手环膝,将遮挡的衣服掀起夹在手臂之间,露出两瓣肿成馒头的臀瓣来,臀瓣正中赫然一道紫黑紫黑的鞭痕,颜色看上去已经沉淀多年了。
“晟儿请小叔叔教训。”
没有人回应……昭戎坐在床边借着烛火擦着手中的刀,每次翻面屋内都会短暂的被刀光照亮。
屋外的冷风顺着未合上的门缝吹在裸露的臀面上,算不上难忍,但也不让人舒适。
晾了半个时辰之久,在朱远晟身后已经冻的冰凉的时候,耳侧响起刀身入鞘的摩擦声,随即屋内的光线晃动一下,昭戎拿着一个小小的布卷走到了朱远晟面前。
“小叔叔,您……”
“我如何?”
昭戎将布卷放在朱远晟的腰上,一排银针闪着冷光铺开,他单手拨开肿臀露出浅色的臀缝,然后从中抽出一根,十分老练的扎在穴口上方指节宽的位置,朱远晟不知是怕的还是疼的,忍不住“啊”的叫了出声。
“这点苦都受不了?我还能指望你复国么?”昭戎说着,在离穴口更近的地方又入一针,“您可太让微臣失望了。”
“小叔叔……”
朱远晟心里忐忑着,他不该忘记昭戎的执念,方才他听说昭戎去找高子荏的时候,突然激起一阵没来由的心慌,也是这样的心虚,让他胆大包天的闯入,强行终止了两人的对话,但今晚显然不会好过。
“啊”,第三根银针刺入穴口下方,昭戎在羞辱和折磨他这件事上造诣颇高,朱远晟明白,这是昭戎在惩罚自己的无能。
谁叫他是个“亡国之君”……
“疼……”
针扎到第八根的时候,朱远晟汗流浃背,被风一吹冷的发抖,可昭戎置若罔闻,毫不犹豫的刺入了第九根银针。
“每打十下,自己拔出一根。”
昭戎手持一柄黝黑的戒尺,狠狠的招呼上了朱远晟左侧的臀肉。
银针随着戒尺的击打不停的变化姿态,刺入身体更深的位置,朱远晟疼的脸色惨白,仅仅是第一组十下挨过,便已经哭的不成样子,“十下,小叔叔……您疼疼晟儿吧……”
昭戎曾经对他也温柔过的,会带着他摘野果,会给他买街边两文钱一串的糖葫芦……不过那都是在他继位之前的事了。
“就是之前太疼你,才让你如此不成器”,昭戎的态度又冷又硬,朱远晟习以为常却依然难免伤心。
银针拔出带了几滴血落在臀肉上,被戒尺狠狠拍打,然后在臀面晕开成一片鲜红的板印,“疼……”这几乎是朱远晟能说出的全部了。
自己取银针的过程既羞辱又危险,朱远晟被针尖摩擦皮肉的疼痛再度弄哭,双腿打着抖将银针摆在身前,哭的泣不成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
戒尺裹着锐利的风毫无感情的在屁股上激起一层又一层的肉浪,朱远晟几次觉得自己要倒下,却因为害怕昭戎,而不得不绷紧神经,哪怕是他的双腿已经发抖发软,姿势上也不敢有一点点变化。
“啊呜,疼,小叔叔,晟儿好疼,求您饶了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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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饶声夹杂在戒尺挥舞撞上皮肉的声音中,昭戎被朱远晟求的烦了,布包中抽出一根银针用针尖抵在他的下唇上,“要是再求饶,就把这针从这穿过去,这样能封住你的嘴么?”
“不……不要,不敢了,晟儿不求饶了,晟儿会乖乖挨罚的,小叔叔别生气……”
朱远晟的脑袋摇的好似拨浪鼓一般,他相信昭戎的执行力,咬紧了双唇,连喘气都不敢大声,昭戎将那根威胁他的银针摆在他目光垂及的地面上,然后拿着戒尺继续狠责他身后的两团发硬的皮肉。
臀肉的颜色从白馒头变成红寿桃,待惩罚的最后一根银针拔出时,身后的颜色已经变得一言难尽的像是没熬好的糖浆。
朱远晟在昭戎的允准下哆哆嗦嗦的起身,却也不敢站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