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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呛人,高子荏轻声咳嗽着转身,鼻头便嗅到了熟悉的气息,小腹随着平稳的呼吸起伏,衣料轻缓的蹭在他的脸上。
昨晚狐氅都让高子荏裹着,宋风宁还是只穿了两人欢好时留下的薄衫,高子荏反应过来之后,关切的用手背试着宋风宁的体温,暗自庆幸宋风宁天生是不怕冷的,两人又靠着火堆近,这会身上还热乎乎,尤其摸上腹肌的时候,倒显得他的指尖发凉。
宋风宁眯着眼睛宠溺的听凭高子荏在自己身上点火,昨夜毕竟是野宿,北疆的夜晚时常有狼群出没,即便是已经燃了火他还是不放心地守了整夜,直到晨光乍现才短暂的闭了会眼睛,原本就警惕地浅眠着,高子荏醒来转身时他便已经跟着醒了,直到那双手绕着他的腰摸索起来的时候,他才伸手将小夫人抱起来,让他找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肩膀上,“子荏,让我抱一会,乖。”
“唔”
两人用一种相互依偎取暖的姿态抱在一起,宋风宁轻巧的一翻身,高子荏的后背就靠在了树上,树枝刚冒出的嫩芽散发出新鲜的生命气息,叶子上的朝露被身体飞快的蹭过又不甘心的回归原处,将水珠飞溅出去弄湿了两人的额角,高子荏觉得凉想用手指去擦,却被宋风宁蛮横地禁锢住了行动,嘴唇贴在他的后颈上,发出温热轻和的喘息。
“饿么?腰还疼?”
两人沉默了一会,宋风宁抽回手揉了揉高子荏的肚子,昨晚没吃很多东西,这会小腹甚至还凹下去了一块,再往上就能摸到突出的胸骨,“不饿也得吃东西,看你瘦的。”
“唔,没有,没瘦,腰软……”
高子荏毫无说服力的申辩,他不仅是腰疼,屁股的伤还痛得厉害,索性抬起身整个人靠到了宋风宁那边去,却好像怎么都找不对方向,迷茫之时一双手包裹着身后两团把他往怀中带去,落入陷阱的时候,双唇带着一夜未进水的干涸刚好剌在他的鼻尖上,紧接着两人相贴的地方突然一疼,鼻尖就坏心眼的人咬出了个牙印子。W?a?n?g?址?f?a?B?u?y?e??????u???ē?n????????5?.???ò?м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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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吃饱了赶路,别惹火”,宋风宁故意用竖旗的地方顶了顶高子荏的小腹,“不然今天你骑不了马了。”
“原本也不能骑......”
高子荏嘟囔着接受威胁,乖乖的被抱着摆在一旁,等宋风宁弄早饭端茶倒水擦脸擦手,就好像是个精巧摆件儿一样,只负责嚼嚼东西眨巴眨巴眼睛,“要被夫君养成废物了。”
“想的美,你哪有当废物那么好的命?”
宋风宁捏了一把小夫人的大腿,然后把剩下的饼子吃完,弄来些土将两人点火的痕迹掩埋干净,赤月才晃着尾巴从远处悠闲的散步归来,同行还有一匹与它体态相近的青灰色战马,马缰被赤月咬在嘴里,乖乖的跟在后面走。
“有其他人?”
高子荏听到了两重马蹄声,略带防备的将宋风宁向后扯了扯,试图挡在他的前面,“夫君,小心。”
“噗”,宋风宁被高子荏风声鹤唳的样子可爱到,随后又泛起阵阵心疼,没纠正他的紧张,只把人揽着腰慢悠悠地系了腰封腰带,手掌沿着腰线落在因肿胀而格外挺翘的屁股上,缓声道:“昨天白教训你了。”
“夫君……”
“是赤月,还有他新找的老婆”,宋风宁含笑,拉起高子荏的手腕,吹了声口哨。赤月闻声领着青灰马儿往他们这边走过,然后将口中衔着的马绳放在摊平的手掌心上,“这是给你的,昭苏那边得来的战马,虽不比赤红珍贵,但也是万里挑一的良驹。”
“我……”还能自己骑马么?
高子荏没问出口,湿润的呼吸落在手指尖,青灰色的马儿垂头轻贴着高子荏的前额,坐着的人被弄得痒痒,忍不住抬手笑骂一句,马儿就像是知道他眼睛不灵光一般,凑上前去贴着手心给他摸,毛发柔韧服帖的如同丝缎一般划过指缝间——果真是匹温顺的马儿。
“不给它取个名字么?”
宋风宁瞧着一人一马一见如故的亲昵,心里像是化了似得,赤月也寸步不离的贴在新配的老婆旁边,尾巴时不时的还要甩过去提醒对方自己的存在。
“啊,她是……什么样子的?”高子荏有些可惜自己不能亲眼见得马儿的样貌,如此顺服的良驹,也不知宋风宁到底是从何渠道获得。
“青灰色,是你喜欢的那种羲园落了薄雪之后的颜色,还有几簇白色的花斑,像春日桃花络绎。”
“那便叫雪桃吧,女孩儿的名字”,高子荏浅笑着揉揉雪桃的前额,征询意见似的问道:“你喜欢这个名字么?”
雪桃回应一般用前蹄走出欢乐的鼓点,宋风宁适时领过两条马绳,“看样子她是喜欢的,准备启程吧,今日还有许多路要赶。放心,为夫领着你,赤月领着雪桃,不会跑丢的。”
“嗯”,高子荏突然脑子里有了个画面,禁不住脸红了彻底,单手揪着衣领子把冒热气的脑袋埋起来,羞的半句话都说不出口。
“怎么了?”
宋风宁发现了他的欲语还休,追问一句,“想什么呢?”
“没……就……近乡情怯罢了……”
高子荏不好意思说自己心里浮想联翩,宋风宁看样子也知趣的没再多问,让他坐稳后,把马缰给高子荏挽好在手腕间,随即唤过赤月,利落的一翻身骑上马背。
“驾”
马鞭轻拍赤月的后臀,高子荏听得清晰,想起昨天挨打的情景,此时原景重现,就像是自己又被打了一记,身后余痛尚在,不禁发疼发紧,急忙间双腿一夹,雪桃得了讯息撒开步子,嘶鸣着欢快地跑在赤月身后不足三尺距离的地方。
高子荏素来最爱跑马,本以为这双眼睛没了之后宋风宁绝不会再给自己这样的机会的……虽然眼前看不到,但长久在马背上的训练记忆尚存,坐在这个位置并不会觉得有任何的不适和恐惧,何况他信任他的马儿和他的夫君——他们就如同自己的双眼。
“谢谢夫君”,在马蹄声和呼啸的风声中,高子荏小声说道,像是说给自己,又像是说给路过的春风。
……
宋风宁怕被人得知自己不在营中让蛮人趁虚而入,不敢过多耽搁,虽说跑马自在,但是马上终归颠簸,高子荏臀伤腰伤在身,一边打马前行,一边迎风疼得直哭,宋风宁哄着他停在半路上药,高子荏却还心念着前线不等人的战局,药还没干透就又催促着赶路。
两人如此几乎在马背上过了两日,困倦的时候宋风宁就让高子荏趴在马背上睡,自己下地牵着两匹马走着往前,马儿趁着这时候吃足了草和马料,约么一炷香的时间就再把高子荏叫醒。风餐露宿,终于是在第三天入夜前到了溇洲州府所在的逸城城门外。
“侯爷”,州府朱远晟早就得了暗卫的消息,在城外的茶棚恭候,打远处看见两人来了赶忙起身相迎,“督军洛大人和军医陈圣手今早到的逸城,现在都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