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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鸨母手中的竹篾子狠狠的在那个小倌儿身上留下一道道冒着血珠的红痕。
“唔唔”,小倌儿卖力的含住面前尺寸骇人的木制阳具,木头不必肉身那般软弹,直直的戳进喉咙里,把人捅的一阵干呕,口水顺着阳具流下,被鸨母眼尖看到,又是狠狠的几下竹条。
“你愣着干嘛?这有个做示范的,你就偷懒?”鸨母看到愣神的安宁,走到他身边拎起他的袍子在屁股上平行的抽了五下,比方才打那小倌儿的只轻了一点,红痕透着血点儿,堪堪没破皮。
“唔......咳咳咳咳咳”,安宁差点把午饭吐出来,刚才还觉得那小倌儿娇气,此时自己上阵才发现那木势不仅气势傲人,还有种复杂酸腐气味,仅仅是填进嘴里就令人作呕。那是暖院为了让小倌儿和姑娘们提前适应客人而特制的手段,安宁没有适应过这种,家里的两位也都是好干净的,之前伺候房事,他也只觉得高子荏的蜜穴中还有股子花香的气味。
“好好舔,就当是主子的东西,含住上面的,舌尖儿灵巧点打转儿,男人都喜欢这一套,就喜欢被仰视,这时候要用你们的眼睛去看主子的脸,要是那种眉目含情,眼泪将落未落的感觉”,鸨母手中的竹枝抽完安宁又抽那小倌儿,两人被这木势恶心的眼泪汪汪,隔着条凳对望,彼此对对方都生出些怜惜来。
安宁怜惜那小倌儿流落至此要在这收这般对待不知多久,又觉得那人看上去面相也算是姣好的,脸也白净,眸中如含秋水,应该要不了多久就会被恩客买回家了。
可买回家也实在不一定就是什么好出路......
如此一想,自己在侯府真的算是好了,可自己还能回去么?回去的话......要如何面对高子荏呢?原本肖想的人却被自己那般亵渎了,还......子荏哥哥应该很看不起自己了吧?
而且……他实在无法把这膈应的味道与那两位联系起来,侯府的主子可讲究多了……
“你”,安宁还在努力的适应嘴里的味道时,门口徐妈妈的声音突然想起,圆润的指尖点向自己的方向,安宁困惑的看过去,“出来,主子来看你了。”
安宁大喜过望,而后突然愣住,春闱要两天后放榜,高子荏此时应该尚未归家,那此时出现在这里的主子是......
他有些怕面对宋风宁,尤其是单独跟他在一起的时候。
“给家主请安”,安宁洗漱一番后被带到二楼的厢房,跪在门口给小倌儿姑娘准备的跪垫上,朗声请安,徐妈妈将他送到了敲敲门就转身走了,只剩他一人垂手在外面跪等传唤。
“进来。”
屋内传来的的声音难辨喜怒,安宁爬了两步进屋,心里忐忑着是不是徐妈妈觉得自己今日表现不好才把宋风宁招来,又一想,若是自己真的犯了错,宋风宁又哪会赏脸过来,估计只会让徐妈妈带个话说让自己在这好好反省,顺便再罚一顿皮肉之苦。
“跪在门口做什么?过来”,宋风宁随意的坐在圆桌旁边,手里把玩着一个空盏,安宁心领神会,爬到面前跪直了拎起茶壶给他斟了大半杯的热茶,宋风宁将茶盏放在手心里吹了吹,伸到他面前,“捧着。”
“是,家主”,安宁双手接过,捧着举过头顶老老实实的不敢动弹,宋风宁拿着茶壶轻轻的将杯子里的水续满,又在即将溢出烫到手指的时候猝然停住,看着茶面因为害怕而轻微的颤抖勾唇轻轻的笑了一声。
“不信我?”宋风宁大概是第一次在安宁面前不自称“本侯”,听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手指尖还紧张的发抖,宋风宁的手中茶壶还悬着,一滴茶水在壶口悬空将滴未滴,“抖什么?”
“奴妾不敢”,可他哪控制的住,手指抖得更厉害了,“家主,求您。”
“饶你可以,先说你在这反省出什么来了?”
茶壶放在桌面发出一声轻响,安宁悬起的心也因此而放松下来,茶盏反而因为这样而稍稍倾斜,撒了满手,在他的指尖烫出一片浅红,安宁一声惊呼,手中的杯盏被宋风宁扬手抽飞了出去,在不远处落地碎成了几片。
“奴妾本该一心侍奉主子,却被猪油蒙了心,动那些歪心思,不思考后果酿成大祸,该被家主罚的,就算家主把奴妾休弃也是该的”,安宁手还举着,垂头不敢去看宋风宁,“奴妾真的有反省,求家主再给奴妾一个机会。”
“去那边墙角站着,屁股挨打了么?露出来晾着”,宋风宁没说安宁说的对或者不对,指了他的去处,自顾自的在桌上铺开红纸对折然后在上面画起了花样,又差人弄来刻刀和剪子,红纸在手间转来转去,再展开时俨然是一副富贵牡丹簇拥着当中的一个囍字,留意到安宁瞟过来的目光,他有几分得意的问道,“好看么?”
“好看,家主手真巧”,安宁照实说了,手拎着衣角不敢放下,怯生生的看过去,那囍字确实剪的好,看上去就像是工匠的手艺,“是学过么?”
“嗯,前些时间跟手艺人学了两天,只会剪这种,足够了”,宋风宁说完就又取了红纸,低着头画花样时补充道,“你若是还能反省出什么,就只管开口。”
还反省什么......
安宁咬着嘴角,半晌喏喏地说出自己心里那个隐约的猜测,“家主是不是从未想过对父亲动手?”
宋风宁剪纸的动作顿了顿,一不小心剪多了一截,剪坏的纸被他攒成团丢在一旁,然后淡淡的看了安宁一眼,“继续说。”
“是奴妾听信小人之言,太没立场......”
“你总要把自己放到我的对立面去”,宋风宁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纸屑,将剪了的囍字挂在厢房窗口的文竹上,“就像从前你不信我不会杀从知善一眼,你不信我会来接你,你也不信我会在水烫到你之前停手,所以你怕了。就跟治军一样,府上的人如果不能齐心,放在身边就是祸患,这才是我想让你反省的东西。”
宋风宁冷不丁想到之前跟高子荏也做过这样的事,那次自己手没拿稳将热水浇在了高子荏的手腕上,那人被斥责怎么不躲开的时候,还笑盈盈的凑近说着:“子荏信您呀。”
这大概就是自己喜欢子荏而对安宁无法生出什么其他念头的原因吧......
“罢了”,想起高子荏,宋风宁的表情露出几分不适时的温情,他也真的没指望安宁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想清楚这些,只是和声嘱咐道,“过两日会有人来接你,近日府中要办喜酒,你不要在这个时候生事。”
喜酒......
安宁晃神后反应过来,大概是要恭喜一句自己的子荏哥哥了,不知为何,他也有些高兴和庆幸……
原本这位置就该给有情人的,还好当年没有嫁过去,不然宋风宁看自己指不定要更不顺眼。
“咳”,宋风宁轻声咳嗽提醒,安宁跪地恭恭敬敬的允诺,“是,奴妾谨记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