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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春就能引来泉水,然后准备要种荷花。这些都是高子荏的心思,小娘子在他的生命中占有越来越多的比重,他喜欢的不得了。
“不过……想欺负子荏了”,舌尖舔过高子荏的耳垂,声音带着三分沙哑和七分漫不经心的挑逗,“子荏哥哥,想不想被夫君欺负一会?”
高子荏羞愤咬唇,腰随着身后手掌的推力软的好似没了骨头一般的凹了下去,双手伏在圆桌上,面对着大敞的屋门,掌心贴着翘起的臀肉又是一阵揉捏,然后离去时顺手将亵裤剥离,暴露在空气中的臀肉还留着被抚摸过的温度。他心里清楚得很,紧接下来这地方怕是要比现在更火热上百倍不止。
“刚才跟谢管家说了去备车,一个时辰后出门,现在约么着也过了大半个时辰了”,宋风宁没拿家法鞭子来,那鞭子毕竟还是狠了些,每次打完之后都要疼上好几日,他此时只想欺负着让高子荏一整晚坐立不安而已,于是便拿了戒尺和软鞭,“不必数着,打到谢管家来的时候。”
戒尺是宋风宁按照两人小时候一起受教于刘阁老的那把仿制,每次拿出来都让高子荏想起那会宋风宁不好好背书,作为伴读的他总是因为这件事被牵连着打手心,皇上亲自来考察功课的时候还会被剥了裤子打屁股——少时跟如今的羞耻感叠加,总能在还没挨上打的时候就让高子荏又羞又气,关键是还有些残余多年的后怕,用别的工具时高子荏还时不时的骂上两句,但凡是宋风宁拿起这把戒尺,高子荏就只敢老老实实的趴着,丝毫不敢反抗和顶嘴,内心还总觉得是长辈在教训。
“是,请夫君教训子荏……”
“说了,不是教训,是欺负,我在欺负你啊,子荏哥哥”,宋风宁压在高子荏身上,“是我不好好背书,故意欺负你,让你挨打,愿不愿意?”
“嗯……愿意,请夫君欺负子荏吧……”
“叫我的名字,子荏难道叫同窗为夫君么?”宋风宁狡猾的勾着唇角,手里挽着软鞭嗖的一声抽进了臀缝,一鞭落下,疼的高子荏身子前倾险些磕到,宋风宁好心上前,将人揽着腰扶起摆好姿势,“这是叫错的惩罚,好好说,求求我欺负你。”
“……”
如果这会宋风宁站在高子荏面前,绝对能从他的表情里读出几分咬牙切齿,但是宋风宁不甚在意,欺负人嘛……就当然是要让人有不情愿的才叫欺负,心甘情愿的那种就不算欺负了。
“嗖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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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没等到想听的话,软鞭不紧不慢的再次顺着臀缝的幽谷亲吻花心,高子荏不常被抽打此处,疼的浑身汗毛都竖立起来,臀肉紧绷带着颤抖,嘴角溢出几声细碎的抽泣。
“嗯?”
宋风宁再次抬手,软鞭顺着他露出的小臂垂下,高子荏闭着眼睛听到风声,顾不得许多,脱口而出“求求风宁,求你欺负我,子荏愿意被风宁欺负”,话音刚落,软鞭的鞭稍轻落在后腰股缝的交点,带着一点点痒,还有宋风宁依稀的轻笑,高子荏的脸更红了,红的好像秋日霜打后的灯笼柿子。
“怎么欺负?子荏想被我打屁股?用先生的戒尺好不好?”宋风宁将软鞭放在桌上,手里磨搓着戒尺打磨光滑的边缘,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戒尺轻敲在手心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高子荏站直的大腿随着这一声抖动了几下,“等一下就要见到先生了,要是他老人家知道我去年借戒尺的目的最终是做了这事……啧啧啧,还记得那会我没背好书,父皇检查的时候,几个伴读就你最惨,明明学问一等一的,但是屁股都被打青了……”
宋风宁好像还有些回味,戒尺点在高子荏的屁股上压出一道凹痕,然后举起,迅速的落下,将那道凹痕用鲜红涂满,“那时候看着你被打青打肿的屁股,我就……”
高子荏被这人故作深沉的尾音吸引,猝不及防的又挨了狠狠的一下,余痛未消之时,宋风宁蛊惑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带着年少的恶劣,“我就故意多背错了几处,让你的屁股被打的紫黑紫黑的……”
“那会你怎么那么乖?只是因为你是我的伴读?还是因为早就心悦我?子荏哥哥真不老实。”
高子荏被连续的十多下戒尺捶打的倒吸凉气,在绵长的疼痛中短暂的回想当年,然后悄无声息的勾着唇角,他比宋风宁年长,又过早的体会了人情冷暖世间疾苦,何尝不知道当年宋风宁是故意捉弄自己,小孩子表达喜爱和在意的方式就是如此别扭,不肯承认喜欢,总要欺负够了之后再拿好吃的好玩的去自己房里哄,反正也是仗着自己舍不得不理他。
“嘶,疼……”
戒尺不断亲吻着臀肉,屁股被打的渐渐红肿,宋风宁逐渐减慢了速度,但是每次下手都用了力气,高子荏轻微的扭动着屁股小小的躲避着,嘴里虚虚的叫着疼痛,“风宁,我疼……”
“不打了”,宋风宁收起戒尺,扒开两瓣因为红肿而紧紧相依的臀瓣,被之前两下软鞭抽肿的小红花映在眼里,他凑近了些在那红肿之上轻轻吹气,“吹吹就不疼了,痛痛飞。”W?a?n?g?阯?发?B?u?页?í??????w???n?2???????5?.??????
“你……”高子荏只想用脑袋撞桌子,最好把自己撞晕过去,尤其是看见谢管家匆匆入院撞见这一幕然后掉头就跑的时候,“风宁……夫君……谢管家来了。”
“嗯?谢管家来了?那我们出门”,宋风宁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体贴的帮高子荏拉起裤子整理好衣服,连衣带都贴心的帮他重新系了一遍,上了马车才想起来问一句,“疼么?要不要坐在为夫腿上?也方便说几句悄悄话。”
“……”
高子荏想骂他一句滚,还没骂出口,车轮就不知被什么硌了一下,整个人腾空颠起,屁股再次落下接触椅面时,疼的他鼻子一酸,整张脸木了许久才忍住没叫出声来,宋风宁被他这表情逗的想笑,原本两人相对而坐,这会就势坐去了高子荏身边,将人揽到怀里趴着,刚开始怀里的人还有些反抗,被隔着衣料重重的拍了两下,又被威胁再挣扎就要在马车里脱裤子挨打之后,才半推半就的老实下来。
“宫宴若是结束的早,还能去逛逛花灯会,顺便还能去看看娘亲”,宋风宁挑开手边的帘子往外看,路上尽是赶着最后时间给花灯润色的百姓,“今年这宫宴是给三皇兄办的,父皇这哪是立储,摆明了是想禅位,我们的清闲日子过一天少一天了。”
“朝堂正是大浪淘沙的时候,很多出缺要填补,阁老们都年岁大了,丞相之位也暂时没有推举之人,这次春闱很重要,吏部最近也在考察百官,看看能不能从现有的地方官里推选贤能的入都”,宋风宁压低了嗓音,好似在哄人似得讲着朝局,“最近我也常在外面,家中就要辛苦子荏了。”
“应该的”,高子荏乖巧的趴在宋风宁腿上,亵裤早就被褪到了膝弯,到宫门的短短路程,宋风宁拍一下揉一会,把人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