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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挂着没落下来的泪珠,嘴唇红红的肿起一圈,从脖颈到小腹,大腿两侧,还有从正面看不到的臀肉上,满是欢好留下的吻痕和牙印。
宋风宁俯身将泪珠采撷吞进嘴里,抱着人去清理,中间高子荏疼醒了一次,哼哼唧唧的搂着他的肩膀啃咬,被捏着屁股威胁着叫了几声“相公”几声“哥哥”,然后在宋风宁再次进入的时候又晕在了温泉中。
小院的床是没办法睡了,宋风宁也是第一次把人弄成这个样子,抬头看着已经有些发亮的天空自省今夜过于凶残,低头时决定明天开始让小娘子多多锻炼加强体力,然后抱着乖巧的人儿回了羲园主院的卧房。W?a?n?g?址?F?a?b?u?y?e?ⅰ??????????n????〇????⑤?﹒??????
许是因为体力消耗大,宋风宁短暂的将繁杂到理不清的公事丢在了脑后,抱着香软的娘子酣然入梦,梦中他和高子荏搬去了溇洲,出门就是一片长满蒲草的湿地,院里吵吵嚷嚷,他带着个草帽挽着裤脚,高子荏站在门口催促他出门放鸭子,那双勾人的眉眼映着灿烂的朝阳,和藏不住爱意的笑。
第50章
“不能不戴这个么?这些珠子太重了,走起来又夹的很疼……”
“为夫喜欢看你戴,肯不肯戴给给为夫看?”
“可是……”
“嗯?不愿意?那换一个?这个蝴蝶的好不好?插好了再用这个带子绑起来,为夫轻一点,绝对不弄疼子荏。”
“唔……嘶……说好轻点的……疼……”
“为夫找不到角度,是这样么?”
“嘶……”
羲园的小院门外,谢管家带着人已经候了小半个时辰,满面愁苦的听着里面两个主子嘶嘶哈哈的进行着不知该听不该听的对话,身边的家仆是前两天新来的,看谢管家都如此战战兢兢,自然也是不敢开口询问,鼻尖都恨不得埋到手上端着的袍子里,当然,那袍子是给主子准备的,他也是不敢触碰到。
“宋风宁,你放手”,高子荏终于忍不了翻了脸,铜镜映出他发髻上斜歪歪的蝴蝶金钗,他重重的叹了口气,将跟发丝缠在一起的金线一点一点捋顺,拍开了宋风宁试图伸过来的手,偏了个角度不让他再碰。
正月十五上元节,今年与往年不同,燕诚帝前几日便说过要于正阳殿设宫宴,由太子宋成宇操办宴请群臣,作为大理寺卿和硕安侯的宋风宁自然在宾客之列,宋成宇还特地让人传话告知可携家眷一同前往。宋风宁心知肚明这是让他把小娘子带上好跟赢泷作伴,不过左右他也是不想在这样月圆人圆的日子跟高子荏分开,便欣然应允。
于是过了午时,宋风宁就十分殷勤的提出要给高子荏梳头发,为了显示自己的诚意,还特地让帮忙的丫鬟都退了出去,自己拿着首饰盒子挑拣半天,先是选了一个满是珍珠的发簪,被高子荏嫌弃太重,然后又拿了个灵巧的蝴蝶钗子,这次高子荏嘴上倒是没再嫌,只是宋风宁那双能把剑舞出花来的手用在梳头上就像是用惯了刀斧的莽汉突然拿起了绣花针,简直是无从下手一团乱麻,把高子荏的头发弄的打了好几个结,疼的小娘子直流泪。
“我自己来”,高子荏叹气,将那坠着自己发丝的钗子一把薅了下来,金钗带着几根碎发被他拿在手中,抽丝剥茧似得将里面黑棕色的头发抽离,刚想丢掉就被宋风宁拿了过去。
“攒着”,宋风宁边说边从自己的脑袋上也扯了两根头发下来,几缕青丝在他手中轻轻一捻变作一股,然后不知从哪拿了个香囊出来,小心翼翼的收纳进去,“多攒点,这都是我与子荏结发的见证。”
“哼,别以为这样就能哄好”,高子荏赌气似得,脸却不争气的红透了,装模作样的咳嗽两声掩饰尴尬,桌上的梳子被他拿在手中,手被宋风宁扯去,两只男人的手叠在一起,衬的发梳好像单薄了不少,青丝穿过梳齿,凌乱打结的地方被一点点抚平,高子荏的指尖都被宋风宁撩拨的滚烫发颤,“夫君……让他们帮子荏吧……”
不然今晚可能出不了门的……
宋风宁盯了一会高子荏红的好似要滴血一般的耳尖,一时没忍住就在上面留了个牙印,随后拍拍手让谢管家带人进来,有了丫鬟的帮忙,两人花了一个时辰都没搞定的事,不出片刻便梳妆完毕,纤薄的蝶翼张开在发髻之间,随着高子荏每一次偏头转身的动作蹁跹跳跃着,在敞开的屋门照进的阳光下,金灿灿的惹眼。
“是不是有点奇怪?”高子荏平日在府内从来不戴这些,与宋风宁夫唱夫随,两人都不喜欢这种繁琐的饰物,仗着没人看见的时候连发带都懒得绑,天天散着头发,最多是在画画练笔的时候取根毛笔随意将头发钗在脑后,显然今天这造型令他颇感不适。
“好看”,宋风宁忍不住上前拨弄了两下那钗子上的蝴蝶,丫鬟在高子荏脸上抹了些胭脂,原本就带着红粉的脸上现在看着更为鲜嫩了,“若不是今晚有宫宴,为夫决计不会让子荏迈出这个大门。”
见惯了宋风宁浑话张口就来的本事,高子荏免疫了一大半,另外一小半因为他本性还是喜欢听宋风宁这些花言巧语,内心还有些隐秘的雀跃——谁能不喜欢心上人跟自己说情话呢?
“高公子,老奴从麓园那边送来了上个月记录的册子请您过目”,孙婆站在门口朗声禀告,中气十足,听上去就知道身子朗健的很。
经人这么一提醒,高子荏才恍然想起今日是安宁入府后第一个月份例罚的时间,可能是因为忘记了要紧事没来由的有些心虚,不敢叫孙婆多等便起身迎了出去。
安宁还在病中,院外只有孙婆一人,高子荏接过册子看了几眼,在册的大多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细算下来也得挨上个百十下的家法。
“嗯……安宁这些日子表现尚好也算规矩,如今又赶着上元佳节,就等他风寒痊愈补上二十家法,这次就这么办吧”,高子荏合上册子递回给孙婆,“今晚我与侯爷不在府中用膳,你们记得给麓园也煮一份元宵过去,用红豆汤底,多加些冰糖,小孩子喜欢甜的。”
“是,老奴记下了”,孙婆懂规矩,利落的应下主家的话后没有多留,行了礼便退了出去。
高子荏与孙婆对话时,宋风宁就站在他身后不轻不重的捏着两团软肉并不插话,等人走了才掀了高子荏的刚理好的衣袍,顺便把手伸进了亵裤内,“子荏越来越有主母的仪态了。”
“是子荏逾矩了,该问问夫君的意见的”,高子荏任由着宋风宁揉捏,还后撤了一点,扶着桌子将屁股撅高了几分,“夫君要罚么?”
“没怪子荏,为夫喜欢。”
常!腿、老·阿(姨、整/理‘
一个吻印在高子荏后颈,宋风宁从来都恨不得这侯府一草一木都按照小娘子的想法来安排。这些日子他在大理寺忙碌的时候,府里不仅添了下人,还重新修葺了后院的小花园,把原先阔出去的院子还没来得及整理的部分修了回廊水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