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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责发紫的脚心儿还没来得及领受这份恩情,安宁心想明天早上还要不要为这事去请罪,闭上眼却浮现起宋风宁跃上柳枝的身姿,突然觉得好像那人也没有那么遥远......
明日......便是生辰了啊......
安宁躺在床上不合时宜的想起,今日事太多,竟然也没分出心神给自己买点什么,不过出了府吃了烧饼和雪梨茶,还与人斗赢了诗会,这就算是过了吧,来年也不会比今年更好了......
兴许都没有来年了也说不准……
安宁强行让自己不去过多思虑半年后可能才会发生的事情,最后胡思乱想着睡去。
再睁眼时天已大亮,床前的小案子上摆着一个青瓷碗,碗里是手擀后切出的粗面,配了两块炖烂的肘子肉,水煮过断生的小油菜翠绿翠绿的,一旁还窝了两颗白嫩的鸡蛋,热腾腾金灿灿的鸡汤飘着令人难以拒绝的香气。
长寿面?
麓园没有人知道他的生辰,唯一知道的高子荏现在腿断了不能下地,那这是......是子荏哥哥告诉了宋风宁么?
安宁不敢妄想,直到生辰默默的那么过了也没敢再去追问,宋风宁也没出现,整整一天只有高子荏差人送了礼物来,是一串红珊瑚的手串,他把手串小心翼翼的戴在腕子上,鲜艳欲滴。
原本他该对这贵重的礼物心动,可那碗面的滋味在舌尖萦绕着,往前每年他都有不同口味的生辰面,可独独那一碗留在心里,翻涌着读遍圣贤书也无法准确描述的淡淡伤怀。
第62章
燕都今年的春寒结束的早,除了二月二龙抬头的时候下了一场小雨,三月刚到便入了阳春时节,柳岸堤的树叶子都长了指肚长,嫩叶在阳光里发着泛金色的鹅黄,往年二三月的桃花和赶在四月才堪堪开放的海棠一起冒了花骨朵,天气好了,人心情也好,硕安侯府里一片祥和,宋风宁照例白天在大理寺公务,晚上踏着饭点儿回府陪高子荏用膳,然后在一同在房内咿呀的消食儿,再开门就是另一天的事了。
高子荏头年在小院子里种的杏花和桃花相继开放,院子里像是蒙了一层粉白色的雾,平日里他就坐在石凳上吹笛子,笛声悠远,宋风宁在府外都能听见。
他的伤早就好了,但对外还说是腿疾,因为这事儿宋风宁被宣娘和宋明殊轮番申斥了好几次,又借机从宫里四处捞了不少稀奇闲置的好东西回来给高子荏把玩解闷儿。
秦子陌的请柬送到侯府门口,宋风宁正拿着块绿豆糕掰成小块喂鱼似得往看书的高子荏嘴里送,他都快忘了还有这档子事了,“这个秦子陌倒是个有趣的人,西南府特地把他弄来燕都,分明就是有意要他留为质子,也就是他还能这般自得其乐。”
“那夫君看,此人可用么?”
高子荏从书中抬眼,嘴角还沾了一块糕点渣,宋风宁闻言先是显出几分审慎,然后露出一个不正经的笑容,凑近了把高子荏嘴边的渣子舔走,还要把人拽进怀里咬耳朵说话。
“别闹”,高子荏趴在宋风宁身上,今日宋风宁休沐,两人折腾到了快午时才起,这会都是刚沐浴过,身上散发着相同的栀子花味,他知道宋风宁有意不让人听到,便趴在他耳边悄悄的说着,“别人不知,你我都知道父皇这一年开始大刀阔斧的举动都是在给太子铺路,若是有异心之人,还是赶在初来燕都根基未稳的时候更好动手一些。”
小娘子的气息扑在耳边,宋风宁心不在焉,耳朵痒痒心里更痒痒,若不是早间折腾完这会再来一次怕高子荏真的翻脸,他才不想在床上用这样的姿势商议那种正经事。
高子荏每一次呼吸在他耳边,都像在求欢。
春天是个孕育的季节,百花都在为自己招徕授粉的蜂蝶,宋风宁觉得自己十分有道理,并真的翻了个身,把错愕的高子荏压在身下。
“子荏,你倒是很关心太子殿下。”
“没唔唔……”
辩驳的双唇被咬住强行中断对话,宋风宁并不温柔的含住高子荏的气息和薄肿的嘴唇,舌尖顶开齿缝,把高子荏的舌头吸住,相接处发出黏腻的贴合声,他感觉自己口干舌燥,而高子荏是他的水源,正被他贪婪汲取。
牙齿轻轻咬合在下唇,高子荏因为这个动作而颤栗,眼角不自觉的发湿,睫毛在宋风宁脸颊旁边扇过,一滴挂不住的眼泪落下,刚好蹭在两人脸颊相贴的位置。
吻变得更加黏湿起来,还带着高子荏呼吸困难导致的缠绵喘息。
分开时,被好好照顾了一番后,双唇透亮,是比桃花再浓郁一些的颜色,宋风宁很难形容,却很有成就感,两人之间津液拉出一条闪现的银光,在空气中啪地断成无数滴细小的露珠,均匀的铺洒在身下人微启的唇间。
“风宁……”
高子荏伸手去拽宋风宁的衣领,模样看上去涩情又委屈,宋风宁就静静的给他抓,等着他的下文,心里却想着若是高子荏还说些有的没的,就把他翻过去好好将屁股打得熟透软烂。
“想去院中赏花,抱我去……”
赏什么花……
宋风宁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手从高子荏双腿间穿过,准确无误的拍上他身后的两团臀肉,拎着腿毫不费力的将好不容易养白的屁股拍成了粉色。
“为夫看着,子荏这朵花最好看了”,宋风宁所指不言而喻,两瓣臀肉被拿捏着掰扯到两侧去,露出中间那朵已经肿的看不出褶子的娇花来,“屋里的花开这么盛,还做什么要去院子里赏?为夫今天就要在屋里赏花,自己抱着。”
高子荏不知为何祸水东流会引到自己身上来,但是真的忤逆宋风宁的话这人撒疯又不知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手指委委屈屈的抱着自己的屁股,腰抬高了给宋风宁看着,只见宋风宁却起身走到桌案那边去了,他想看看那人的动静,刚支起半个身子,就听宋风宁幽幽开口,“再乱动,就用藤条给这小花上点颜色,还是子荏更喜欢用姜给小花点个花蕊?”
“不劳烦夫君了……”
就知道这人最近伺候自己的时候多了,总是要还的,高子荏哼了一声,脑袋转向另一侧。
“秦子陌其人可用,但我所指的并不仅仅是他,还有他背后的西南府,以及……若是不出意外,还有本年春闱状元登科。”
高子荏听见宋风宁说话,他真的想撞墙死了算,谁想在这个时候听他说下文啊,可是宋风宁这个人脾气就是如此,他不爽就要欺负人,欺负完了心情好了才会继续讲,高子荏深喑其道也深受其害,只能按捺自己想骂人的冲动,继续听宋风宁说下去。
顺便他也好奇得很,春闱再有七天才开始,怎么就本年的状元都有了人选?
“这请帖是醉翁之意,他这次不是想请我,是想请你去,为的是他那个心上人,弯弯绕多的很,子荏还得给为夫解释解释这是什么时候欠下的风流债呢。”
“子荏何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