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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风流债了?”高子荏嘟嘟囔囔的,宋风宁拿着张纸回来,看他可爱又用大手捏住他的脸把人捏成兔子嘴之后才放开,留下一脸颊的红手印子。
宋风宁把手里的纸张得意洋洋的拿给高子荏,后者下意识的接了,看清画画的内容后,先是脸红然后气都喘不匀,就着姿势狠踹了那个不要脸的流氓一脚,“宋风宁!”
那画上赫然是高子荏的双手亲自为他揭开的幽秘风景,连褶皱的鼓起都画的清清楚楚,宋风宁自己满意的很,被踹了也不恼怒,抓着脚踝就亲了下去,然后就手将画卷起来放在蜡烛上烧掉——画完羞一羞小娘子就算了,要是被其他人看去,他可能会失去再看到小娇花的机会。
“不气不气,明天夫君带你去赴约,到时候就知道了”,宋风宁没说洛翕的事,主要是高子荏气急了眼泪流个不停,还把他推开不跟他讲话,“乖子荏,好娘子,为夫真的错了,不然你也给为夫画?为夫掰开给你看看?”
“滚,浪荡。”
“子荏不喜欢为夫浪荡了么?那前几天我们假扮风流员外和青楼小倌的时候,子荏挑着为夫的下巴可是说了就喜欢为夫这样浪的。”
宋风宁赖皮的抱着高子荏不撒手,跟个小狗一样在他身后蹭来蹭去,嘴里还竟是些最近发生的令人脸红的情节,不重样的说了两三个时辰,把高子荏说的又饿又没脾气,既不想理还想下地去找点点心吃,只能扒着他的手让他放开。
“别闹了,饿了”,高子荏翻了个身刚好翻进宋风宁怀里,被人一把摁在胸口贴的紧紧的,他听见宋风宁问他想吃什么想出去还是在府里吃,高子荏身子发软发热,他料想自己可能是被宋风宁下了蛊,怎么这人这么恶劣,自己还如此欢喜,心动入骨,他贴在宋风宁身上,顺着领口往里面哈着热气,轻轻的回道:“夫君做的都好。”
顾虑到高子荏身后的伤,宋风宁炒了莲乡的藕带腊肉,又用野菜滚着玉米面儿蒸了一锅菜团子,高子荏爱吃这种手上捏着就能下口的食物,宫内多是细点,但高子荏一直都吃不习惯,之前住在宫里一年反而瘦了很多。高子荏还喜欢边吃饭边看书,都是小时被人收养做马童的时候养成的习惯,宋风宁心疼高子荏那段没有自己参与的童年,之前也想过让他改,可是总也舍不得真的狠心为这种小事去罚,就一直由着他到现在。
“来,别看你那话本了,明日去秦子陌那里,他还有许多游记之类的,你大可以都拿回来看,回头再还他就是了”,宋风宁说着不让人看,手里却掰开一个菜团喂到高子荏嘴边让他就着啃,高子荏舍不得弄脏了书,便把话本拿远了些,接过宋风宁手里的食物,捧着小口小口的嚼着。
“真不知你为什么爱看这些,那上面记载的哪个是真靠得住的故事?不过都是些道听途说的,有些更是前言不搭后语,作者的水平可见一斑”,宋风宁忿忿,内心不满于奇闻志竟然分走了高子荏对他的注意力。
“夫君可知为何百姓爱看这些胜过于四书五经?”
“那自然是这些好懂啊,又没什么深刻的道理”,宋风宁把藕带推过来,用筷子夹了喂给高子荏,听他咯吱咯吱的咀嚼声,那个模样看着就令人满意。
让他什么都不做,就天天喂小娘子吃东西,他大概都可以乐此不疲的喂上一辈子吧。
“一方水土一方人,精怪神仙大抵也是如此,海边的渔民拜海女,军营附近大多都是关帝庙”,高子荏用帕子擦了手,然后捡起一旁的书翻给宋风宁看,“这书中记载着泗州山中有一吃人的妖怪,当地人苦其久矣,派了一百个壮年男子前去,男子们结伴而行,却从此杳无音讯,百姓去了当地香火旺盛的神庙,当天晚上雷霆密布,几道闪电劈向那妖怪居住的山坡,后来过了半个月,村里的男人们就回来了大半。”
“这书是七年前写的,夫君可记得,那会泗州闹匪患,皇上得知马上借调兵马前去剿匪,子荏当时不就在还被借派去的行列?至于那些消失的男子,当时土匪抓了许多人,企图教化他们反抗朝廷,但没有人被说动,土匪一怒之下杀了几个人,子荏到的时候地上的血都干了”,高子荏笑笑,“这书中所载的,不过都是百姓民生,百姓如今生活的好,才有精力去杜撰那些鬼怪,是因为百姓爱戴皇上,所患之事才都是鬼怪之说,若是不爱戴,那皇权本身就是洪水猛兽。”
“你这张嘴真敢说啊”,宋风宁还是没忍住凑过去亲了一口,“没让你去做文臣还真是屈才,当初在北疆,我该把你派去蛮子那里,没准儿不费一兵一卒早就把他们劝说归降了,也省的现在还要想他们什么时候没准就要再来爷爷头上动土。”
“这主意不错,都说两国交战和亲是个好办法,不如当时把子荏嫁过去,然后多跟他们的王……唔,宋风宁,你别……”
高子荏眯着眼挑衅,话还没说完,手里的书和菜团都被人夺了去,自己被宋风宁一把捞过横趴在膝上,身后一凉,巴掌就狠狠的盖了上来,他颤声叫痛,只听宋风宁不冷不热的说道:“高子荏,受了顿那样狠的罚,倒把你打得越发能耐了?”
第63章
御赐的别院确实风景好,与闹市一墙之隔却是另一番景象,如今天气还没有到草木繁盛的季节,院内却是竹林涧溪,小桥流水,沿着小溪一路走看到上面飘着的桃花花瓣,蜿蜒曲折的走出一刻钟才能远观竹帘隔开的庭院。
桃花枝点在水面上,又把一树桃粉藏匿与青翠的竹林,只是桃夭正浓,大老远就能看见。
高子荏坐在轮椅上让宋风宁推着一路前行,秦子陌热情的介绍着风景,但他有些心不在此,昨夜宋风宁被他惹的又醋又气,光用手掌就把两瓣屁股打的熟透成了深红色,早膳之后又用家法的鞭子给了一顿许久未曾有过的早训,然后不由分说就把他按在轮椅上,怕他坐的不安稳扎实,还用手按了按他的肩膀。
这会轮椅走在鹅卵石的小径上,原本赏风景的心情全被那些烦人的疼痛勾去,就听宋风宁那个令人更加心烦意乱的声音在耳边嗡嗡,“秦公子这别院里,用的可是耐寒的雪竹,冬季也是这般绿油油的,跟你们溇洲那边的血纹竹倒有些类似。”
“侯爷若是喜欢,不如走时秦某叫人砍上几枝,侯爷带回府上?”
秦子陌伸手拨开前面挡路的竹枝,悠然的走在两人身前半步的位置,既不过分亲近,也不疏离,高子荏从到了这里就开始观察秦子陌,那人身上有一种别于寻常世家公子的得体,那是行遍世间道路看遍人间事的眼界才能支撑起来的从容与安稳。
海纳百川,高子荏虽没与秦子陌过多交谈,却觉得这个词十分合适。
“好啊,这雪竹可是好东西,听闻甚是好用”,高子荏又听到宋风宁不正经的说辞,怎么个好用法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