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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没谱儿的人究竟脑子里在琢磨什么东西,怎么会有人费尽心思准备一块石板烧热了用来让自己挨打……
眼泪逐渐被石板的温热蒸干,高子荏的气息也渐渐平稳下来,周围依稀存留一股烧过兰草的清香味钻进鼻腔,还有……
“说是给我准备的地方,你居然还在这烤鸡烤麦饼,宋风宁,大老远的来,你就这么对我……”
空气中弥漫着肉类与面粉类食物烧烤的焦香气味,宋风宁看着一旁用食盒包装完好又埋在土里保温的食物,心里一阵怅然,他心心念念想要的重逢,却忘了如今的高子荏看不见自己给他的“惊喜”。
高子荏委屈的侧脸贴在石板上装哭,身子被狐氅裹着又被石板的热度烤着,外加身后还有个恼人的玩意儿一直不肯消停,浑身又是汗又是水的,冷不丁嘴里被人塞了一块软乎乎热腾腾的饼,饼心儿是江南才有的桂花红糖,表面还有北面产的苏子,与芝麻的油香气不同,苏子有一股特殊的朴实味道,甚是对他的胃口。
一尝就知下厨的人是谁……
“唔,还挺好吃。”
宋风宁把给狐氅打卷儿的麻绳解开,让高子荏把两只手抽出来,然后将糖饼放在他手心里让他自己抱着啃,然后把手悄悄放在还有点烫的石板上加温,手心被烫的通红才去揉高子荏露出半截的腰。
掌心的火热温度烫醒了高子荏,他不知道方才宋风宁的小动作,急切的翻过身想抓他的手来摸摸,“你怎么这么烫?是不是发烧了?还是烫到那里了,给子荏摸一摸好不好?嗯?”
“没事,手暖了好给你揉揉腰,说说话,战事不顺利,最近苦闷的很,也就是你来了这么一点点的甜头念想,怪我折腾你多了”,宋风宁揽着高子荏的腰让他改趴在自己腿上吃东西,也不在意那饼渣子掉了自己一身,手掌在那巴掌即可丈量的细腰上打着圈的按揉。
若是如此清瘦的高子荏给大营里那些粗老汉们看见,定要说自己养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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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边疆苦寒,在这打仗的男儿们靠的都是为国尽忠的一腔孤胆,虽说是宋风宁怀揣私心把高子荏弄了过来,但也与他不能久处。
高子荏最近没怎么好好吃东西,胃口小了,加上肚子里还有宋风宁的东西,还有后穴卡着的一根姜柱,糖饼吃了半个就有些顶得慌,放在手里不上不下的举着,然后被宋风宁随手拿走,理所当然的咬在嘴里吃掉,还不忘掰几块硬是塞进高子荏的嘴里。
“战局……不顺利么?”
“不顺利,蛮子换了个首领,今年才二十二,年轻好胜,擅长突袭,我来的时候韩平晏已经被他占尽先机,把原本构筑好的溇洲到暮凉镇的防线戳的千疮百孔。如果按照韩平晏那样你来我往的君子打法,溇洲是迟早要割出去的。”
宋风宁说到这里,衣襟突然被攥紧了一块,自家小夫人像是求救般敲敲的抓了他的衣服,他自然了然高子荏所想,手掌热乎乎的贴上晾了许久的冰凉臀肉,扬手狠拍了数记,把高子荏打了个措手不及,叫痛的声音被北疆的风卷着,消匿在一望无际的荒原。
“那是你的家乡,作为你的夫君,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质疑我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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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子荏连忙摇头,他突然怀念起之前与宋风宁并肩作战的日子来,北疆地势平坦,交战起来的甚难躲藏,敌军若是守在稍微高出的土坡上,流矢便能伤及小半的军士,但即便如此,宋风宁从没有畏缩过,他总是带兵杀入重围的第一个人,好似千军万马都不足为惧。
并且每次,他的大帅都会凯旋而归。
“我是怕,没了我在右翼护卫,让别人钻了空子接近你”,臀肉被拍的有些火辣,高子荏讨好似的在宋风宁的掌心蹭了蹭,“疼的,夫君今日轻点罚行不行?”
“嗯”,宋风宁捻起高子荏身后一小块皮肉拧了一圈,在那人几乎弹起来的同时牢牢的抱稳了他的腰,“出门没把家法带来,今天委屈子荏用赤月的吧,自己起来请罚。”
“是”,这是温存完了,高子荏腹诽了一阵子,不敢耽搁的爬起身,宋风宁到底还是顾忌他的身体,扶着他小心的跪在自己前面,然后将马鞭放在平举的手上,“夫君不在身边的时候,子荏相思成疾,路途漫长,无以慰藉,于是茶不思饭不想,不仅人轻减了,还病了一场,此其过失一。子荏如今眼盲,不该像从前那般冲动着往流民的乱流中闯,最后弄得自己落了腰伤,还出剑伤了人,也没能保护洛翕……还让夫君担心一场,连欢好都不能尽兴,此其过失二……”
“子荏虽然确实与洛岑少时有交情,但已多年未见,各自成家后书信也未曾有过往来,请夫君明察……但是子荏让夫君吃了醋,扰了夫君的兴致……此其过失三,请夫君重罚。”
高子荏恭顺的垂头,认错认得条理清晰,最后一句请罚说出口,便将马鞭又举得高了许多,倒像是生怕宋风宁不拿似的。
“还有呢?”
宋风宁喜欢高子荏这样打着腹稿娓娓道来的认错方式,欣赏的揉了揉他的头发,靴尖蹭过大腿根儿,在养白了的大腿上留下一朵靴底印子。
“没……没了吧?”
高子荏惴惴,每次宋风宁这般问自己时,从不似旁人整那种诈唬人的形式,指定是自己的错还没认完全……
“求夫君提点……”
“真不知道了?”宋风宁故作深沉,高子荏听这问话更是心虚,宋风宁连自己哪顿饭没吃什么东西都一清二楚了……
“提点也可以”,宋风宁从举起的手心里抽走了鞭子,扶着他躺在石板上,又命高子荏自己抱起双腿向两侧打开,后撤两步,挥鞭嗖地一下咬住在大腿间的嫩肉,“二十,不许动。”
“是”,许久没有挨过打的皮肉娇气了不少,这根马鞭宋风宁用了小十年了,也不似侯府里的家法那般细致的保养,带着些野性的生硬棱角和粗糙的使用痕迹,仅一下就打出了几个小血口,身子也随之一抖,将后穴的姜条挤出半根来。
“自己塞回去,再有下次就打这朵小娇花了。”
高子荏咬着嘴唇红着脸,虽然看不见,但耳边呼呼的风声提醒着他自己的处境,可他早已习惯了对宋风宁的顺从,手先于思考的将姜条戳回穴口内,还弄了满手的湿润,后穴又软又滑的……
自己都觉得自己淫荡了……
“塞回去了,再不敢了,请夫君罚……”
这是宋风宁自分离以来最轻松的一天了,他瞄好了那两条腿间玉茎之下穴口之上一指头长的位置,手腕一转,鞭梢准稳的扫过,把那块白净的地方用红痕补满。
“一,谢谢夫君”,指尖用力的陷进本就没什么肉的大腿,把那处掐的红白相间,抠出了几个指痕来,双腿疼的发抖,向中间合上一半,又在疼痛中再度乖乖的打开,等着下一鞭子的代价。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