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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噼啪——”
宋风宁的手腕上下摆动,本是能盘绕手中的软鞭像是被什么有神识的东西附身一般,细韧的鞭身不断随着动作反复鞭笞着那一小块地方。
如同高子荏被石板温着,会阴的地方,就被那火舌般的鞭子反复燎烤,高子荏忍不住扭腰挣扎,却怎么也甩不掉疼痛,连稍微减轻一点痛苦都做不到。
……
“十六……十六了,夫君,疼……子荏好疼啊呜………”
“你的腰,再扭就捆起来了”,宋风宁把鞭子绕在手腕上,一手安抚小夫人,另一手两指并拢,在高子荏来不及躲闪的时候,“啪啪啪啪”利落的将最后四下赏给了含着姜的小花。
“谢谢夫君……呜……拿出去……”
磨人的姜条被宋风宁拿着在软穴进进出出的磨蹭,高子荏哭的都没了眼泪,求着他把东西拿走,可宋风宁不但不依,还用身子把他压住,抽弄的更快了不少,因为这样而新鲜冒出的姜汁给了被欺负的人儿更多的刺激,连宋风宁的亲吻都懒得回应了。
“呜呜……你说打完就告诉我的……夫君欺负人……”
宋风宁又在那可爱的唇珠上亲了几口,然后一边慢慢抽送姜条,一边轻声地拷问,“从容的事,子荏怎么都不跟我说?”
“啊”,高子荏是真的忘了这茬,支支吾吾半天软了下去,“我觉得他可怜……也不多这一个人的粮食,就带着了……夫君不许么?”
“已经带着就带着吧,不是养不养得起的事。今日与你算的是先斩后奏的账,每条错处五十,看在你辛苦今日先打一百,往后每次见面再还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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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子荏含羞应下,相较于一百下的责打,他更在意的是短暂见面后又即将来临的分别。
如果可以的话,他倒希望,那百下鞭子的责打可以挨得再久一点……
第96章
宋风宁圈着高子荏的腰小心的护着他趴稳当,然后双指夹住姜条的末端一下子抽出,高子荏仰起脖颈腰肢颤抖着再度达到了高潮,又像是翅膀僵直不能展翼的飞鸟一般跌回清灰的光滑石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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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荏,趴好,不要乱动。”
石板的温度再次贴上小腹,将因为高潮和凉气窜入而僵硬的腹部暖热,身体也逐渐温软起来,高子荏在令人又爱又恨的余韵之中,居然品出了几分舒适,若不是那双腿间的方寸之地突突发疼,他甚至有些昏昏欲睡了。
鞭子似有似无的扫过大腿,弄得人发痒,又似在提醒他真正的处境,高子荏不情不愿的开口,嗓子也好像被鞭子给蹭过了一样,痒的直咳嗽,咳了一阵子才把话说匀实了:
“子荏知错,有劳夫君狠责,让屁股吃个教训,往后再不敢了,一定给夫君省心。”
手指紧抓着狐氅的细毛,脸埋在大氅连着帽子的貉子毛里,绒毛粘腻的贴在额头上,冷不丁就觉得不爽利,伸手又抹了两下,打了个喷嚏。
皮革编织的粗粝触感蹭过身后两团软肉,高子荏忍不住往前蹭了蹭,腰间却是动不了的,宋风宁不知从哪弄来的两条铁链,将他的腰和石板好好的捆缠在一起,铁链子上还体贴的包裹了皮革和软布,生怕磨到他的皮肤一样。
方才心里的疑问顿时就有了答案——普天之下,也只有一个宋风宁愿意如此费尽心力的来折腾自己。
宋风宁将鞭梢挽在手心里握住,这根鞭子略长,他也不想太抽疼小夫人,只用鞭子中间的位置,照着两团肉最高的地方拍打下去。
就像是行进中催促马儿的骑兵,鞭身在臀肉印下鲜红明晰的指令——真正的惩罚开始了。
“一,谢谢夫君责罚子荏。”
高子荏的口中还留着方才糖饼的香甜气,那点温情脉脉也不过是前一秒钟的事情,责罚向来是不留情不放水的,甚至还因为平日里的偏爱而更加的苛待与严厉,他不得不在鞭子轻轻拍打提醒中恢复因为疼痛尖利而变了形的受罚姿势,把身后的两团乖巧的送到行刑者最好下手,直面痛楚的地方。
“趴好,这是我第二次提醒你了,再有一次,别怪为夫不心疼你”,宋风宁再度出言提醒,他想在这时候给高子荏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在自己不在身边的时候能多顾虑一下自身的安危,他再也不想从战场上九死一生之后,再听到自己夫人重伤昏迷的消息了。
“是,子荏知错,请夫君重新责罚。”
鞭子再度带着惩戒的力度将两瓣臀肉抽变了形状,鞭身摩擦着皮肉好似千百只蚂蚁噬咬,高子荏抬起头半天没发出声音来,宋风宁也没有停,反手直接落了下一鞭子。
“一,谢谢夫君责罚……好痛……”
屁股上交织着三条血红的印子,还有数不尽的粉红细痕,即便是疼的发汗,高子荏也断不敢在此时报出一个“二”来,只敢小声的说声疼,渴求自己夫君怜惜。
“这么疼?”
屁股上又是一道红痕浮现,高子荏忍痛的声音自嗓子眼里溢出,咬牙报数,“三,谢谢夫君责罚,子荏该疼……”
“以后能记得清楚么?”
宋风宁抓着高子荏腰间的锁链抬手又落下,两鞭几乎重叠着把那处打的肿起发紫,若不是被限制住了行动,他毫不怀疑高子荏这会肯定要从石板上滑下去了。
“四、五,谢夫君责罚,子荏能记住……真的能……”
“我不信”,宋风宁轻描淡写的阻止了高子荏的保证和申辩,他太过于了解自己的夫人。高子荏与他从相识起便是先人后己的性格,若让他把自己的安危摆在众人前头,那是与本能对抗,难于登天。
“不需要你毫无意义的保证”,臀肉上描红的印迹愈发浓郁,与落鞭疼痛的狠戾不同,说话的语气平淡甚至还带着几分恳求,“我不求你能遇事袖手旁观”
“咻啪”
“只要求你稍微顾及一下,你夫君还在战场上拼命,为的就是一战得胜与你共白首,别吓唬我了……”
“是,啊呜……十二,谢夫君教训。”
“咻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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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打着节奏不紧不慢的落下,高子荏刚从前一次教训中分出神来,就又被下一记责打续满了眼泪,面前的清风将泪水轻巧的拂去,咸苦从唇间晕散到了嗓子眼,那是彼时思念成疾,忧思难解的苦涩味。
不堪重责的臀肉被鞭痕抽打的像是捆了红绳的血糯米粽子,哪怕只是一阵风吹过都足以让受责的人儿瑟缩,鞭痕随着肌肉收紧的线条被挤在一起,然后又因为疼痛而不得不再次归回原处。
“咻啪”
“三十五,谢夫君责罚……”
高子荏被眼泪呛了个结实,趴着咳得胸口疼,宋风宁的手掌轻柔的在臀瓣上打圈儿,不待多言,高子荏便沙哑的开口,“是子荏多久没挨教训,不禁打了,夫君多担待。”
“你的事,我有什么不能担待的”,宋风宁抬手,掌心带着温度从上而下的掴向小夫人待打的屁股,巴掌比方才的鞭子还要清